悲痛正是一种痛,而痛总可以被麻木、药物、烟酒抑制,然而悲伤是一种无法被永远隐藏的伤,在卸下盔甲的时刻,一场梦、一件旧事、一件老物、一种味道,甚至只是一个光影类似的下午,旧伤才突然攀上心头,旧日里积累的所有剧痛才突然袭来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她有注意到吧?那本书就放在我手边,翻开着那一页,标题清楚得不得了。
我知道淼淼和小珂应该是事先说好了的,所以敬茶的时候一直在分心关注着中间套间的动静,刚好从我的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套间里一面穿衣镜的一半,一 群小伙子把小珂围在中间不知在做什么游戏,时不时弄得伴娘发出一阵尖叫,听得我心里痒痒的,还不知道他们一会儿会怎么折我的淼淼。
也难怪指挥官会对这位大和抚子如此喜爱,虽然到后来极其热衷于将这位美人活生生干到昏迷,但那也只是在床上的事情。
老胡还觉得不过瘾,他让王静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,把整个拳头插入了她的